首席记者 孙婧 人生不能回避的是晚年。目前世界上不同文化背景形成了不同的养老形态:在美国,有各种各样的老年俱乐部,开设的课程和组织的活动有近百种;欧洲的国家政策则倾向于让老年人居住在独立的公寓中,建筑元素集合处理,将城市意味、社区功能和生态目标三种元素结合在一起,让老年公寓不显孤独。 与中国同属汉文化的日本,老龄人的生活质量,是在良好的社会保险保障体系的基础上实现的。老年人住宅产品,与其他租售性质的住宅产品混合设计在一个生活社区内,突出自助自理的功能。 作为一个典型的东方国家,中国社会成员家庭观念牢固。能过兼顾温馨家庭氛围与优良社会服务的老年生活,是老龄人与儿女们的共同愿望,也是社会伦理的迫切需求。然而在人口老龄化、少子化问题的日益突出的今天,作为世界上老得最快、老人最多的国家,中国准备好了吗?
“长乐”制造:中国最舒心养老模式 2011年深秋一个周末的早晨,两辆双层巴士载着从日本远道而来客人,驶进青岛市崂山区辽阳东路与滨海大道交汇处的新华锦•长乐国际颐养中心。颐养中心靠近崂山风景名胜区,临近崂山余脉,日本客人身处颐养中心的园林中远眺崂山时,首先对这里的自然环境发出赞叹。 这队日本客人有个特殊之处,他们都是头顶白发的“银发族”。由日本领事馆邀请的客人专程从日本赶到青岛,考察日本之外的养老场所。除了日本人,也有不少青岛本地老人或者互相搀扶着,或者拿着相机仔细地考察颐养中心。当看到装修精致的游泳池、活动室、棋牌室时,两国老人用各自的语言不停地轻声说“很好,很好。” 日本是世界上最为典型的“老龄国家”,养老产业经济在日本发展得如火如荼,成为一个重要的经济板块,并且已经建立了一整套行之完整的行业管理制度和准入标准。“银发族”赞不绝口的颐养中心,就是由新华锦集团与日本上市集团,同时也是日本颐养产业的先行者——长乐控股株式会社,共同合作的作品。 来自民政部门的统计数据清晰显示了这种合作的必要性:2010年,中国60岁以上长者人口达1.74亿,2015年将达2.13亿,约占总人口的15%;到了2020年,长者人口将达到2.43亿,约占总人口的18%。在今天的山东,60岁以上长者人口1337.28万,位居************;在青岛,2010年中心城区的城镇人口为370万人,而长者人口就达63万人,老龄化程度达到了17%。 浓厚的家庭温馨气氛告诉人们,这里不是医院、养老院,更不是托老所,而是老龄族的专属领地。在颐养公寓,老人可以度假、隐居,也可以游乐、欢聚,充分照顾到老人的心理、生理需求。 其实无论在哪种文化中,同样要面对的问题是:尽管老年人除了生理开始衰退之外,心智却依然活跃,他们有学习娱乐的需求,有需要实现的自我价值,甚至是追求美、追求冒险的欲望。于是在日本,退休之后被称为“第二人生”,老人们的生活并不乏味,而是去计划如何让自己人生中最休闲的一段时间更加丰富美好。尽管在刚刚迎接老龄化的中国,这些诉求尚难以完全得到满足,但新华锦早已开始了尝试。在这座堪称目前中国最舒心的颐养中心,新华锦正在与老人一起追求他们的“第二人生”。 新华锦(青岛)长乐颐养服务有限公司总经理张言松,特别强调了这161套公寓的服务功能:“在中国,有这种建筑能力的企业并不稀缺,真正珍贵的是高端服务品牌。”
中日合作:真正的语言是微笑 张言松在长乐公司组建之初就贯彻着用心服务的理念。由于想吸引日本高端客户以保持服务水准,公司需要招聘日语翻译。张言松提了个这样的问题:“如果人手不够,需要你去照顾路老人,作为翻译的你愿意吗?” 答案是,专业技不足能可以通过不断的训练来补足,对老年人的爱心和热忱的服务精神,则务必始终存在于心中。张言松对不同国籍老人的语言障碍并不担心,他认为,真正的语言是微笑。新华锦集团高层曾多次去日本学习老年介护经验,对日本专业介护人员的微笑与鞠躬印象深刻:“老人再大的问题,再多的委屈与不满,护理人员一个真诚的微笑就把问题解决了一大半。” 颐养中心的管理人员及服务人员刚从日本结束了专业、严格的颐养管理和服务的培训,并取得了由日本政府颁发的专业颐养服务资格证书。与此同时,中心根据长者的生理和心理特点,结合日本的成熟、先进、细腻的服务理念和管理体系,把满足长者的“医、食、住、行、游、学、乐”作为构成中心服务和配套的七大功能板块,力图让业已退休的老龄人享受人生。而除了日常起居、娱乐的照顾,颐养中心与青岛临近的大型三甲医院设立了定点医疗门诊部和就医专属“绿色通道”,除24小时医护就位,突发情况也能得到最快医治。 长乐控股株式会社社长远藤正一说:“人与人的相遇改变一生”。远藤正一多年来保持着与中国企业界和政府的联系,也一直在思考自己究竟该选择什么样的合作伙伴。直到2010年春天,远藤正一与新华锦集团董事长张建华在青岛第一次见面,用一顿早餐的时间结识、沟通。这顿早餐改变了日本长乐在中国的路线图,也清晰了张建华脑中多年酝酿的集团老龄产业规划图。 日本的老龄问题解决的比较好,首要原因在于把从属于社会福祉的养老、介护,从医疗中独立出来,引入竞争机制,使政府养老与广泛的社会养老并存。但老龄产业是个“良心活”,从对待老人、妇女和儿童等弱势群体的态度中,能看出一个社会的文明程度。这就决定了涉足老龄产业,不能仅仅以企业理性片面追求效益最大化,而这也是远藤正一在中国选择合作伙伴举棋不定的重要原因。 此时,两家企业最好的沟通桥梁就是超越千言万语的文化理念。新华锦秉持的“追求卓越、奉献社会”的企业宗旨,体现出一种对人类普世价值孜孜追求的精神,而这种奉献与服务的理念,也正是日本长乐的“立社之本”。基于这种文化上相互的高度认可,两家企业仅用100多天的时间就谈妥了合作细节,不到一年,一座融都市文明生活之方便、田园生活之清新、国际颐养产业之精华的中国首个“老年产业进驻社区”,制作完成。
突破产业瓶颈:商业与责任共舞 类似老年公寓的产品在中国市场早已有之,但由于大多不符合养老院所应有的软、硬件指标,并非真正意义上的老年公寓,无法纳入产业链体系。“炒概念卖房子”的行业瓶颈,由新华锦首先破题了。新华锦需要日本长乐的管理服务水平,日本长乐则需要有条件深耕产业、运能能力强大的新华锦集团。而两家企业的合作,恰恰解决了中国老年产业最大的难题:商业化与产业良心的齐头并进。 这时也许有人会问,“快乐养老”、“会员制”,只是针对有钱人的专属服务吗? 张言松说:“长乐颐养园采取会员制,根据公寓面积交190万到300万不等的会员费,即可享受所有服务。但这笔会员费并非买下公寓,而是会在老人不想居住或离世后,全额退还。” 从已经表达预定意向的80多个会员席位来看,这种模式尽管新颖但还是接受度颇高。青岛市内区房价已经高于公寓的会员费,老人以房养老并非遥不可及;从新华锦的社会诚信度和运营能力来看,这种全额退款的承诺也令人放心。张言松说:“有三道保险保证,老人能拿回自己当初的会员费。入住合同明确约定会员费退还,而房屋产权所有人也作出承诺,老人可永久居住。最后,新华锦在集团层面保证了所有承诺的兑现。” 住在市内的普通小区,无论配套多完善,老人依然要自己买菜做饭、就医出行、与孤独做长期斗争。而在颐养园,这些日常烦恼都被消解。以上益处,让类似模式的养老始一推出备受追捧,但推广起来却显得一波三折,最重要的原因老龄产业属于长期持有型投资,资金回报丰厚却很漫长,因此常常会遭到追逐短期利益的投资商的排斥。不少业内人士认为,这些恰恰是需求巨大但同时推广起来困难重重的“高端养老理念。” 张言松认为,银发产业在社会化的过程中,必须强调社会责任,国家也应该设定行业准入门槛,比如养老院的建设需要由有经济实力和社会责任感的企业来建造;如同婴儿奶粉一样,老年保健品、护理用品的质量保证、老年服务的品质保证等,所以就需要企业把它当作“良心产业”来做。以便于在商业模式设计时,可以充分开发产业链上的附加价值。以便于更多社会资金加入到开发银发产业中来,促进银发产业的健康发展。 从产业角度看,老年人将近10万亿元的消费规模,只有得到真正释放,才能形成消费流,产生商业价值,当它所带动的生产、消费、雇佣形成良性训话时,才能即对国民经济形成贡献,也为社会养老减压。从更大的人文角度看,引发产业对社会福利的有益补充,他的社会功能、社会责任相对于其他产业更为重要,它的健康发展不仅有利于经济发展,更是营造和谐社会的基础。 张建华描述了新华锦在这项事业的蓝图:“长乐颐养园是新华锦的第一件作品,以这个良好开端,实现通类项目的快速复制和扩张,进而实现养老项目高、中、低档合理的搭配。同时延伸和发展我们的产业链,还要发展在宅护理、居家服务,使我们的服务走进百姓之家。” 以责任和理想为笔墨,设计与运营为文字,新华锦给中国老龄产业的信徐徐展开,娓娓道来:也许,年纪增长不再是忍耐;未来,中国的老龄产业可以形式更加多样;憧憬,越来越多的企业能够不断探索多种渠道,承担更多的社会责任。